照潘兆平先生的说法,“先岳父徐燕谋先生,他是钱基博老先生的学生,与钱锺书先生也有同学、同事之谊,因志向、兴趣相投,交往几十年,情同手足。当年我好事,想请徐先生的学生陆谷孙先生翻译,写信征求钱先生同意,当然被他婉拒了。
肖邦的钢琴曲,长时间占据了我的生命。前往华沙西边50多公里处的小镇热拉佐瓦·沃拉,走访肖邦出生的故居。父亲曾任斯卡尔贝克伯爵家的家庭教师,居住于伯爵家庄园内一幢白色小屋里,肖邦即出生于此屋。
从前,在我们家乡,到老澡堂洗澡,更衣歇息的地方,有头室、二室、三室……平民百姓的大众消费,没有什么多大区别,头室澡资3块,可坐可躺,堂口门楣,上书两个字:“小雅”。米水琼浆,佐五香萝卜干,迎风吹气,喝一碗粥,可解饥去渴。
“从来不知什么叫作疲惫/骑着我的烈马奔向天际/走在一望无际美丽的草原/蒙古骑兵的影子突然出现。和清华的校园音乐人不同,北大的校园音乐人似乎较少走上职业的道路,巴特尔也不例外,他一直业余坚持创作,笔耕不辍。
如果鸟类能懂人类的语言,能识别人类的行为,那么它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对它们最为友善的人类之一。没有人会对这种答案感到奇怪,事情就是这么简单、本能和直接,就是母爱让那只鸟儿变得愤怒和疯狂。
楼上的老太在花坛里种指甲花,她管指甲花叫小桃红:“你看,才摘了一次,又开几朵,这小桃红真可人。染红的指甲,让诗人浮想联翩,元代有诗:“弹筝乱落桃花瓣”,形容染红指甲的女子弹筝时,手指翩跹,似瓣瓣桃花落。
生活在城里,缺乏一定的历史文化底蕴,老底子里的乡村味又被钢筋水泥埋在了过去。商场、超市、游乐场所去一次趣味便减少一分,于是爱和孩子一起去发现城市里的那些小小的乡野之乐。
离母亲家一里的地方,有一块方形的地,四周是橘树,只有那里灰土灰脸,兀自长着一些杂草,还有荆棘。在菜地里,有时会有熟人走过来,赞叹母亲的菜种得好,羡慕我能经常回家看看,陪陪母亲。
在亚马逊上找到了跟在深圳用的同牌子同款,西柚看了下价格说,一个马桶那么贵,别买,浪费钱。据说要一袋子同样的食物,不用跟中国比,不用跟澳大利亚比,跟全球有名的贵都伦敦比,都还要贵,可人家伦敦什么繁华度啊。西柚回来路上跟我说,你高兴了吧,不让安娜share。
听听《创世记》,体验海顿两百多年前的激情,是一次参拜。那是声音排山倒海的洗礼。与他相比,我们这个时代人的情感号型小了,再也大不起来。
我相信,任何人只要愿意,听凭音乐的牵引,驰骋草原,穿越古今,冲破传统与现代的藩篱,最终会发现,赏乐者已非原来的自己,从猎奇到着迷,眼界视野蓦然拓宽,心灵纬度也有所提升,仿佛前面突然展现了一片新天地,获得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。
而高涌芬老人在《山居杂忆》里描述杭州旧时风俗有关暑天入伏的吃食也很有意思的,他们头伏要吃火腿,二伏要吃鸡,三伏必吃“金银蹄”。相比之下,南粤的伏天吃食似乎无甚特别,更多是着意于清淡之食,或偶尔来一碟鱼生,“鲜鱼脔切玉玲珑”。
也就是说,即使陌生男女在街上偶遇,一见钟情,也无法继续爱恋之旅,主动搭讪,脊梁骨是要被戳碎的。《醒世恒言》中有个故事:宋徽宗年间,周姑娘和范二郎在繁华都市东京茶坊相遇,四目相视,“俱各有情”。
这次旅行,其实挺沉重的,回北京看病重的爸爸,来荷兰看西柚病重的妈妈,然后去德国,看当娜病重的外祖母,对于当娜来说,无论是奶奶还是外祖母,估计都是最后一面了。据我观察,情况没有那么严重,至少没我老爸的情况严重,老爷子多少有点词不达意,声东击西,你也可以理解为狡黠。
我有几本打算要“用一辈子”读的书,它们不容易读得明白,我坚持以每天读三页的速度蜗牛前行。普鲁斯特以贵族地位和贵族姿态,给20世纪以前的法兰西做了打包捆绑式的总结:法兰西大帝国垂垂落幕、属于法兰西的大时代归于完结,以普鲁斯特的《追忆似水年华》为终止符号。
在我国的文学界,王安忆无疑称得上是一位优秀的一线作家,她在将近40年的创作生涯中,为读者贡献了十几部长篇小说,大多是成功之作,一些问世已有二三十年的长篇作品,直到今天仍能够在读者中产生强大的吸引力。
中国有“诗国”的美称,诗歌起源之早,数量之多,内容之丰富,艺术之精湛,对社会生活影响之大,在世界文化史上都是罕见的。
在没有电风扇、空调设施的古代,炎热酷暑是一段很难捱的日子。《燕京岁时记·颁冰》载:“京师自数伏日起至立秋止,各衙门例有赐冰……民间则在街上有冰售出。”可见酷暑之日,衙门赐冰解暑,条件好的京师人家也能买冰块解暑。而西瓜可就成为普通百姓也能享受到的天然“冰浆仙液”了
中国文化有“善鸟香草,以配忠贞;恶禽臭物,以比谗佞”的传统,但是王阳明说善恶全在人心有分别,“子欲观花,则以花为善,以草为恶。如欲用草时,复以草为善矣。”
蜑人采珠的经历惊心动魄。他们采珠是没有时间概念的,说去采就去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