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国的境界,是马勒一生的追求,也许他认为乐器表达还不足以神驰,一定要女高音加入。马勒一生飘泊,德国人认为他是奥地利人,而奥地利人认为他是波西米亚人,而他的自我认定只不过是个飘泊的犹太人,没有国家没有归宿感。
最近重听的时候,细一琢磨,发现这首歌抛开技巧层面,歌词也写得很有匠心,颇有一点意识流的味道。在这首歌里,一些经过精心拣选的小细节让歌曲变得很有质感,再配以丰富的编曲元素和陶喆高超的唱功,确实令人荡气回肠。
刘诗昆也是连番扬威国际大赛的中国钢琴家之一:1956年首次参加匈牙利的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,获第三名和《匈牙利狂想曲》特别奖。1978年,指挥大师小泽征尔率领美国波士顿交响乐团访华演出,与刘诗昆合作录制了李斯特的《第一钢琴协奏曲》,由飞利浦公司制作,成为行销量最多的古典音乐金唱片之一。
回国后一夜回到脚不沾地的忙碌状,话唠每天晚上还是记个流水账,从论坛到博客到微博到朋友圈,老习惯了,算是结绳记事。真正责任卸下后天年大限到来我是不怕的,怕的就是疼,所以八十岁的琼瑶恳求到时候别抢救放她走,就是我的心声,这就是悲观的人生,乐观的向往。
巴黎16区的现代艺术展览馆(东京宫)最近搞了一个非常特别的个展,非常特别,甚至有点吓人:法国行为艺术家阿伯拉罕·点马Abraham Poincheval 在一块封闭的石头内生活了一个星期后,这两天“安然”走出“石棺”。今年年初开始,法国新闻的热题是总统大选,眼下选情越演越烈,法国人阿伯拉罕充耳不闻 ...
作为移民城市的深圳,总有些特质与其他地方不同。文艺创作说到底是一门专业,深圳是一个更注重专业的地方,缝隙的存在,恰体现了对专业的尊重。看到事物的本质,才能尊重、敬畏这种可能性,才能时时提醒自己善待身边每个人,眼往远处看。
茂麟怀着深情地说,从初一到高中,他与王选都在上海南洋模范中学求学,同窗同班六载,一起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青少年时代。2006年1月3日,王选寄赠给陈茂麟一本《王选的世界》的书,扉页上他亲笔题写:
我带上保管了15年的信件,里面写满了同学们当年的豪情与壮志,来到会场,交给蒋老师,让蒋老师来分发当年的信件到每个同学的手中。我们为实现当年梦想的同学们给以响亮的掌声,更为正在为自己理想而奋斗的同学给予无限的鼓励与支持。
上得了大银幕,而又能在佳丽成群的全球女演员竞技场加冕成“最佳”,一般都是狠角色。虽说最佳女演员是导演成全的,但洪尚秀甘当绿叶,温柔回应:“这是她的时刻,我只是来陪她的”。
这四本书分别是:《新旧约全书》、梭罗的《瓦尔登湖》,海雅达尔的《孤筏重洋》和《康拉德小说选》。海子喜欢《瓦尔登湖》,专门写过《梭罗这人有脑子》,不是致敬式的激赏,而是有些戏谑和调侃。
几年间的工夫里,海子卧轨了,顾城自杀了。怀念是因为装腔作势地厌弃眼前苟且,还是叶公好龙地惦记着诗和远方——总之3月26日到来的时候,我们会不约而同地想起海子,发发朋友圈。
日前,和一位热心操持社区公益文化活动的朋友见面,聊到活动组织工作的难处,他说道:如今,各方面对公益文化活动都很支持,要说立个项目不难,资金也不难,难的是找人捧场。近年来,因为工作的关系,我参与各类文化活动较多,也有缘与一些公益机构联手,共同推动一些项目的执行与落地。
不得不感慨,这狗血的剧情就好像压缩版的人生,有人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,也有人瞬间从地狱升到天堂。从这个让全球都议论纷纷的大乌龙事件跳开去,奥斯卡主办方,美国电影艺术学院喜欢搞事情。
去年秋天,气象学家们严肃地警示大家,2016年可能会有一个“极寒”的冬天。路边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白色荠菜花开始绽放,可能开花消耗能量太大,叶子长得稀稀拉拉不说,还非常迷你,实不堪折食。如果以后菜市场真的全部被时代大潮抹掉,可能也只能自己寻摸一块土地,多多撒些荠菜种子。
欧文·托尔伯格是史上最成功的电影制片人之一,在他的管理下,米高梅成为了好莱坞最负盛名的工作室,然而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这位应聘者就是罗伯特·林恩,他声称自己创办了DHL全球快递公司。
金公的书展定于3月16日正式开幕,而我则于3月6日提前十天赶到位于中环的集古斋参观预展,这使我得以先睹为快。” 金公告诉我,退休之前的几十年间,他很少用到毛笔,几百万字的文稿书稿都是用钢笔圆珠笔写出来的。
再一次感动于在山头与山头之间的行车体验。不知道经过多少年,一条隧道便接一条隧道,开通了,我们车行其中,唯有赞叹。此番行走于阿苏火山区与鹿儿岛市之间,两小时车程,有公路,却亦多隧道,跟合掌村之旅不遑多让。
一个星期后,贝聿铭美秀美术馆采访完成,整理文字自然是我回到中国再细嚼慢咽的活。与中国的古寺多居于深山不同,在京都转身便可能看到一处寺院。在京都古寺的最美记忆,就是看着那位沉默寡言的大叔老板,他精心挑选、加工食材,再到器皿的搭配组合,无不精益求精。
小说家张爱玲笔下这些穿着“古董衣裳”的女人,是从北京迁居上海的“遗老”们的眷属,官家架子仍然搭得很足,可本地阿姐们却嫌她们乡气。自打这些洋女人带来了外洋衣裳、外洋料子,上海阿姐们赶时髦的劲头儿,几十年来是越来越足。今儿见了这些官家太太的受罪相,阿姐们越发觉得,生在上海滩,真是好福气啊!
惊蛰已过,一开春,在柳长莺飞的欢愉里,大家跟春虫般忙碌。娃外公外婆系中科院老科学家,外婆中年后痴迷唐诗宋词,日常和外孙子眉飞色舞吟诗作对是常事。思绪及此,复感春阳灼灼,花气袭人,心里错过第一朵木棉的微憾,在传统文化熏润之春盛开的树树花间,一一消散。